崔亭山和陳四揚短兵相接一番談話，陳四揚才得知曲霞是崔亭山的愛人。他說出當年周默對他的懷疑，舉辦鴻門宴對他使用了致幻劑，他擔心說了對曲霞不利的話。當時敵人錄了音，他事后調(diào)過這盤錄音帶。崔亭山在檔案館找到那盤錄音帶，證實曲霞暴露與陳四揚無關(guān)，且證明了陳四揚的忠誠。周默接到北京靈通臺電報，老家批準他的天籟行動計劃，十分興奮。這封電報恰被我監(jiān)聽臺遺漏。周默請示老家，請求直接與老家通話，受到嚴厲斥責，并給他定了鐵的紀律。崔亭山請示張?zhí)庨L后派陳四揚進入?yún)R款單的地址：東大院尋找一個叫尹依愛的人。陳四揚裝扮成小商人，蘇閔扮作他的女友：一個正找工作的大學生。他們很快發(fā)現(xiàn)，東大院形形色色居民中，最可疑的是羅家二女兒羅京華和半瘋女人鄭玉霞。羅京華是個交際花，鄭玉霞解放前當過妓女。然而，大院里并沒有匯款單上的那個叫尹依愛的女人。